一早起床,乳液擦著抹著,唉ㄚ,碰到耳朵就好痛。小心翼翼的摸著壓著,竟然發現--我的耳垂有一顆圓圓、硬硬的東西在裡面。
大到我不禁懷疑是否有人在昨晚夜裡幫我的耳朵動了入珠手術,而不僅僅只是一顆被包覆在表皮裡頭的未發作痘痘。雖然我不懂為什麼有人要這麼做,就像我不懂為什麼嫦娥小姐喜歡拿鐮刀割指月的人,明明指月的動作是在稱讚嫦娥小姐說,「看,好大好明的月亮喔!」
同時我也覺得,這時候我的耳垂就像是含著珍珠的蚌殼一般。不知珍珠熟成後是否會莫名魔術般地穿越耳垂出現,或是需要來自外力的協助。只是,怕用力扳開蚌殼後留下的也只是一個空蕩蕩的凹痕。要真走到這一步,還不如讓它自體吸收要來得自然,而不需要一輩子戴著買來的假珍珠,掩飾凹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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